应该有几年了吧?我对山下林间一条小小的河,就在河边另一座山区,一条横越公路的溪流,溪流与小河交接处形成的三岔河口,发现了一个奇景;是几年了啊!这个所谓的“奇景”都一直盘踞在脑海,它充满了一股疑惑。
几年前,老伴在山下洗肾,我每个星期3天都必须下山去,每次都要经过三岔河口。我们从山上开车下山,距离平原小镇不远左手边路旁是一条小河,横贯公路与小河连接的溪流在右边的森林。这个路段虽然脱离了下山陡峭弯曲,但两旁都还是森林大树,一片阴气沉沉的。
不知什么时候开始,当老伴在山下镇上洗肾归程时,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;就是在三岔河口,总是蹲着一个上了年纪,身躯瘦削的男人,由于是傍晚,林路黯淡,但我还是可以分别得出他是那一个种族;从肤色看来不是原住民就是马来同胞。起初,我以为他是在垂钓呢?可却从不见手持钓竿。他总是静静地蹲在河口旁。
解不开的疑团
因为我的车子载着人,怕老伴唠叨多事,我实在充满着无限的好奇心,想停下车探个真相,他蹲在那儿做什么?
有一天,我因有事独自下山,我很高兴享有一个人的自由,可惜,这天傍晚意外发现河口空无一人。我只能就地观察,其实河口并无特别景物;河床很浅,水深只淹至小腿,一些枯树乱石露出水面,纵横交错。河水本是清洁的,时值傍晚林间有务农人家给作物灌溉浇水弄浊了。看这条小小河,不会有很多鱼,可能有一些大蜥蜴等爬行动物吧?
那么,蹲在河口的人究竟在猎取什么呢?我一直想不通!奇怪的是,过后,就没再发现在河口边的人影。而我的老伴,也改在山上医院洗肾不必下山了。
然而,河口人影始终在我脑际挥之不去。我想:这人极可能是一个智商障碍者,或精神上有问题的人吧?可是,诸多的猜测始终不能满足一个人的好奇心。我想,当时若敢果主动去搭讪问明原因,就不会有今天心中不解的疑团。
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