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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夫生涯:拿手好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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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山上,耕作多年的菜农,本身对种菜自有一套法门与心得。虽不尽然对各种菜类样样精专,却有一两样是独家的“拿手好菜”。 一些经验丰富的菜农,对其拿手好菜已深谙要诀。因此,不论遇上干旱的月份,仰或阴湿的雨季,其农作皆能保持一定的水准,很少失手,令人佩服。我因而在想:如果他们能将拿手好菜的工夫与窍诀,写成篇章,那应该说得上是“博士论文”吧!日前听一位前辈说,当年冷力镇一位农家子弟写了一篇种蕃茄的论文考获博士学位。 黑人番茄王 说到拿手好菜,总令我想起一些人。 80年代中期,我上山后听说村内有一位名叫“黑人”的“番茄王”。那个时期,番茄都是种植在露天的园地,露天农作比室内较难照料。其时有一番茄品种,叫“苹果种”。此品种不易种,但若栽种成功,产量惊人。然而,此品种偏偏就是番茄王黑人的拿手好菜。 有一次,我骑着爬山虎造访他园。适逢园中番茄成熟了,园主正忙为茄树落叶。当我走入园子,蹲下身子从畦头看进去,但见一行行叶落后的果树,苹果状的果实累累一树,密密麻麻从畦头排列到畦尾时,不禁膛目结舌!眼界大开!难怪人们会说:“黑人种番茄,落叶时只见果实,不见木杆,无人能出其右!” 有一位经常与我喝茶的朋友,年纪大我若干,人人叫他“大肥如”,他的拿手好菜是大元白,一年种几帮,帮帮精采。他挺着个大肚腩,我因而开他玩笑:“幸亏你这个大肚腩,园中的大白菜才会颗颗像它!”他听后哈哈大笑!后来他传授一些种白菜的窍门,我受益匪浅。 价钱高过市价 芥菜,是当年九哥的拿手好菜。我们种菜的,收割时是先将菜交给收菜佬,再运去给巴刹佬打价。然而,有一个时期,九哥的芥菜一开刀,就有收菜佬代巴刹佬到园巡视,然后出高过市价的行情“包”下整园的菜,这在当时是绝无仅有的。难怪其友人称他“芥菜王”,果非浪得虚名! 我种菜多年,资质平平,没什么拿手好菜。 但包菜,白菜,芥菜,青葱,毛豆……诸位看官如有谁肯出高价来买断,我想我会想想办法,种出迎合你的拿手好菜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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