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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语村言:蚯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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软绵绵,冷滑滑,湿黏黏,捉在手里,蠕蠢钻动,不知你怕不怕,这就是蚯蚓。 在乡村,到菜园里锄泥铲草,常常就会锄铲出蚯蚓来,有的被锄断,不断在挣扎、翻滚、蠕动。听说除断多少节,每一节都会分别在泥土里生存,但是,这我就不知道,在锄泥铲草当下,就是一心一意,尽快把工作做完,只求讨生活,心没存有杀意,一切就随顺自然。 看鸭子抢蚯蚓 屋子后面,养了一些鸡鸭。那时养小鸭子,一切食物都是大地供养,所以,要锄蚯蚓给小鸭吃。我常把小鸭放出来,扛起锄头,一群小鸭子就摇摇摆摆跟着脚后,你走到哪里,它就跟到哪里。一般上在潮湿的地带,蚯蚓比较多。当我把锄头锄下去,鸭子就冲上来,要锄第二锄时,就用脚把小鸭踢开。我最喜欢就是看鸭子抢蚯蚓,当两只鸭子共咬着一只蚯蚓,各拉一端,把蚯蚓拉得很长,就像拔河一样,一旦蚯蚓一断,两只就翻一个筋斗,倒在地上,两只小翅膀不断摆动,真是好可爱,这一幕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。 抓蚯蚓当鱼饵 到河里去钓鱼,先到河边找一些泥土堆成一堆堆的,这些泥土下面才有蚯蚓,然后就要用树枝对着泥堆挖,挖了十多二十条就用芋荷叶包起,用一根草花绑紧。来到河边,物色好一个地方,就把荷叶打开,捉出一条湿滑滑的,两指捏着,把蚯蚓头就往鱼钩穿,一直把蚯蚓穿满鱼钩,就往适当的河里抛去,静坐等待鱼儿上钓。 有一次钓鱼回家,吊在脚踏车架包着芋荷叶里的蚯蚓,忘了倒给小鸭吃,里面的七八条爬出来掉在地上,伸出尖尖头,左摇右摆,然后一伸一缩;有的已经蠕爬到水沟去了。看它蠕动一次,只有半寸远,怎么很快就爬到水沟去,原来就是不断停蠕动,蠕动……这让我想起,持之以恒,必有成功之日。 在一些大河边,曾经看过一些大蚯蚓,长的像一枝筷子大。每当你把泥土翻开,身上发出金光,翻滚钻动,就像一条条小蛇,看到都会让人皮肤起疙瘩。这些大蚯蚓不适合养鸭子和钓鱼,没有人会去挖取。 说起蚯蚓,让我想起乡村,那一段锄地铲草的日子,但已是我的人生历史,只有留给追思、怀念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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