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逢9月底慕尼黑的啤酒节,德国朋友带我和内人到城里喝啤酒去。在一片很大的广场上,有很多临时大帐篷。每个帐篷,由一个大啤酒公司负责。里面有一排排的长方桌,两边可坐十多个人。有乐队奏乐,节奏强,令人兴奋。
帐篷里,可容纳几百人。里里外外,人山人海。
大家随着音乐同乐:唱歌,吼叫,说笑,等等。
他们吃面包夹大肠子和德国酸菜,碰杯喝啤酒。
我们和德国朋友,在一张不很挤的桌子坐下。一位很健壮的妇女,穿了一套传统多彩的服装,两条粗壮的手臂,围成一圈,拿了十大“标准杯”的啤酒,每杯一升。稳稳健健的走过来;在桌上,一人送上一杯。我和内人吓了一跳,一个人怎能喝那么多呢?
比德国人矮一截
德国朋友问了,“每人来一杯,怎么样?”
“太多了!”于是我和内人分喝一升。旁边的人,都用好奇的眼光,笑着看我们。他们可能在想,“小个子。”是的,我们的个子,平均要比德国人矮一截。德国朋友也笑了。我们还点了一些德国白香肠,一些德国酸菜和面包。配起来,很可口。帐篷外,还有现烤的鳟鱼,我们也点了两条来吃,鲜美极了。总之,两个钟头,在谈笑声中,很快就过去了。
“你的脸全红了。”德国朋友对我说。“没醉吧?”
“还可以。”我继续说,“我对酒的反应比较强,不但脸红,全身上下都红。和一只煮熟的大龙虾差不多。”
专卖烤猪蹄
第二天晚上,我们在慕尼黑市中心,找到一地道的德国餐馆,专卖烤猪蹄的。里面气氛闹哄哄的,木桌结实又粗旷。我们坐下后,服务员过来问我们要喝什么,内人要了一小杯普通啤酒,我则叫了半升白啤酒。德国的啤酒,种类很多,尤其是他们所谓的白啤酒,味道很特别,和普通啤酒的味道,完全不同,带点甜味。是麦子做的,混白色带点黄。我在德国,喝了多种的啤酒后,特别“爱”上它。然后,我们开始点菜。我们既然是冲着餐馆的招牌菜而来的,当然就不多问,大大方方的各点了一道烤猪蹄。
两个人都吃不完
菜上来了,一人一小碟切成螺旋形的白罗卜片和沙拉,加上一大碟主食。大碟边上有两大个松松的圆圆团,我们叫它土豆狮子头,中间是个猪蹄。啊!我们还没开口吃就先吃了一惊。那猪蹄真是烤得香喷喷的,和广东人的烧肉一样的香脆。就是太大了。一个大猪蹄,两个人吃都吃不完,何况一个人呢?难怪看到其他桌上的当地人,都在分吃猪蹄。
“这服务员也真不够意思。”内人说。“明明看到我们两人个子小,也不先告诉我们一声,猪蹄的大小。”
我们愣了一阵子后,就硬着头皮,一口一口,慢慢的吃,慢慢的喝。好是真好,最后吃撑了,还是吃不完。剩下不少的肉呢!
付了钱,两个“冤大肚”,慢慢的一摇一摆,离开餐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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