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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闲心乐:戏院的恶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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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不时会做两个恶梦,每次的内容都大同小异。一个是在颠峰上吓到脚软扒在地的恶梦、一次在梦中无意间被自己心理治疗驱散了。另一个至今还是不时会乘人不备而来———这是一个有关戏院的恶梦。 这个戏院的恶梦的内容几乎都是相同的,有时背景都没两样。总是这样的———自己在一间戏院大堂内,人山人海大家等候入场,电影就要开始上映了。这部巨片放映时间会很长,大家都急着先上厕所方便。这是正常的,是一般看电影的观众都会做的事。 做梦至此,精彩处来了。这些戏院厕所都是自己在真实生活里从没有遇到过的。有时它爆满到针插不入,只好知难而退。然后另一些厕所没有门,屎尿满地,间间厕所小房皆有“米田共”,像极某国经济开放前的各大城市公共厕所臭气薰天。有的竟然要爬上3层楼高最后找不到。还有更惊心动魄的,整座庞大的厕所空无一人,地上湿漉漉,气氛诡异———唉呀,这个厕所有鬼! 童年阴影 梦到戏院厕所有鬼的次数最多。不必请教心理学家,自己分析得了,这叫童年阴影。 小时候马六甲市区几间大戏院,里面的厕所自己还真是如数家珍。是这样的,很小的时候时常被家人带去看电影,很多都是儿童不喜欢的爱情片,虽然最后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就是雨过天晴皆大欢喜,但其中悲欢离合情节很叫小孩受不了。我的奇特行为就是跑到戏院的厕所去,为的是在厕所内可以看到外面的光线,这在暗沉沉的戏院内是看不到的。 仍然记得西湖与中山戏院的厕所,它们比较奇特。西湖一号位的厕所等于是在一个地窖内,要走下一段最少10个梯级,怪危险也有点恐怖,但它很大,外面的阳光可以映入光线很好。吉隆坡奥迪安戏院一号位的厕所格式与它异曲同工。 中山戏院的厕所女生不太敢单独进入,因为它深长。走过一段黑摸摸的甬道再推开一道门才是厕所,里面很干净,但里面如果发生谋杀案,戏院内看电影的人恐怕也听不到呼救声。吉隆坡青天戏院楼座的厕所与它相似,每次进去都有点提心吊胆的,倒不是怕鬼,鬼与神一样不会轻易碰到,是怕人,尤其那时秋杰律是坏孩子的聚集点。幸好戏院保安很好,时常我一个人在这间戏院的楼座看电影,虽然不时有杯弓蛇影的刺激效应,当是额外娱乐。 以前就是好,戏院各自辉煌,连厕所都各有特色。真的,那时如果绑上我的双眼放在戏院的厕所,我一看就知道身在那间戏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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