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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文学:我的朋友———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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迩来,城中最热的话题,不是努鲁被捉,也不是GST或GUT,而是象;我的朋友—象。 事缘有老友记提出一个惊人的创见,说女人体内有一只羊(不知出自何典?),而男人体内则有一只象;象太大,男人身体装不下,那条象鼻子,就留在外面“吊吊fin”。 第三只眼看真确 这使人想起《西游记》里的孙猴子。他大闹天宫之后,给托塔天王李靖两次带天将天兵围剿。第二次缠上二郎神杨戬,大斗法起来,孙猴子变一条鱼,二郎神就变一只鸟,孙猴子变一把剑,二郎神就变一把斧头;如此这般,孙猴子72变快要变完了,都脱不到身,情急之下,变了一座土地庙,可是猴尾巴没地方放,只得把它变成一柱旗杆。好个二郎神,见过大大小小的庙宇何止千间,就是没见过旗杆竖在庙后的,他把如电般的第三只眼睛张开一瞧,乖乖,原来这庙是那泼猴变的。 旗杆应在庙前,象鼻子也应在人前,那是殆无疑义的。老友记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创见,我猜他应该是客家人。我的岳父是客家人,我带老婆回娘家,有时会听到他用客话骂他的子侄:“墨盖都唔做,成日吊吊fin。”(什么都不做,整日摇摇fin。)。开始的时候,我不知道“吊吊fin”是指什么,后来才明白。原来在客家农村,劳动力很重要,当时的劳动力来自人力,所以“添丁”也很重要。男丁白天要在田里搞生产,夜里要在床上搞生产,所以“吊吊fin”是不允许的。 Simon King与Sima相如 不过,在我们的社会,这种“吊吊fin”的人很多,而在中国旧社会,传说最有代表性的“吊吊fin”是Simon King。此君无所事事,终日到处吊膀子,他钓上潘金莲,是他的大幸,也是他的大不幸。大幸是他风流快活了好多日子,大不幸是他被打虎英雄当猫宰掉。今天这种桃色新闻并不少见,而且好像人人都可当打虎英雄,“吊吊fin”而又喜欢吊膀子的,能不慎乎哉? 相比之下,历史上另一个英文名叫Sima,中文名叫相如的,就较为识相。他擅长写赋,以华丽的辞藻深深地吸引住新寡文君的芳心,于是一个掌厨,一个收钱,男欢女爱,其乐融融,为文学史留下了一段佳话。 男人喜欢吊膀子,是雄性使然,有时也有外在因素。肯花时间浏览面书的人,会发现面书已成为年轻女子斗美争艳的平台。有些女子,会把最美和最傲人的照片“甫”上面书。前几年张艺谋拍了一套《满城尽带黄金甲》的电影,戏散场出戏院之际,听到一美眉操客话对她的男友说:“倪亚出戏净系看nienku。”(这出戏只是看奶。)我不知道张艺谋是从哪里来的灵感,把古代女子做到低胸挤奶当卖点,害得显露“事业线”成为今天的时尚。那些天赋异禀的,可以语无伦次的大露事业实线,那些本钱稍差的,也强挤出一条事业虚线,来耀武扬威一番。 讲到本篇的题目:“我的朋友—象”,其实是80年代印度拍摄的一出电影的名字,主题是表现人与大象共处的友爱感情,相当卖座。电影与老友记讲的故事没有关连,但这头象主角实在大极了,走起路来那根长鼻子“吊吊fin”,很神气,也很可爱。无论如何,我要佩服老友记的创见,他真是天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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