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受1985年,槟威第一大桥建竣通车前那段烈日下,在码头前,排长龙等候上渡轮的苦日子,第一大桥一通车,槟威海峡两岸的百姓算是得到了心灵与身心的解放—大事。
槟威第二大桥将于2014年3月1日晚上正式通车,据说是要避开这烈日艳阳,更想把第二桥装饰得光辉灿烂流光溢彩,在夜色里展现一线晶莹剔透的项链,连贯着槟威海峡两岸,也让满天烟花辉煌整个夜空。
这是天大的好事,大事。
等渡轮的苦日子
身受1985年,槟威第一大桥建竣通车前那段烈日下,在码头前,排长龙等候上渡轮的苦日子,第一大桥一通车,槟威海峡两岸的百姓算是得到了心灵与身心的解放。
1985年第一大桥通车以来,若是纵观我国的大道交通收费状况,第一大桥真是唯一的奇迹。
29年来,还是守着那通车时的过桥费(7.00令吉)(槟州子民还能获得20%的打折,5.60令吉就能过桥)。如今第二大桥出现,应该是在利民爱民的形象下,会向第一大桥看齐。
于是,就找到了Google Map,攀登到卫星上,俯瞰下这第二大桥的身影。
果然,一条连绵24公里的项链,铺摆在碧绿蔚蓝的绒布上,连贯着海峡两岸的峇都茅(BatuMaung)与峇都加湾(Batu Kawan)。若说大桥大道是国家经济的动脉,这脉管接引到的,是槟岛的是峇央峇鲁和浮罗山背,和半岛的威省南部高渊一带和霹雳北部的宽阔大地。连带地,看到的是槟城的国际机场和那片自由贸易工业区,像是在炯炯发光。
两岸子民是赢家
无论从何角度看,这两岸子民都是赢家。
第一大桥在被谈论着时,是海峡两岸的子民每天跟渡轮抢时间的70年代初期。那时还有大桥若是能建起,就有人要跳桥的政治笑谈。
当时年少,没想到收集时势与论证的资料。
1985年8月首相马哈迪医生宣布第一大桥通车后,由于写作资料收集的需要,开始注目于国家政治形势的发展。
当时的最大感触是:政治的许诺是可以预告透支的。例如这第一大桥,70年代初,就已经是政治家们竞选时的政治课题和资本,政党早早就许诺:“若能执政,势在必行”。十几年后的1985年,第一大桥才建竣通车。
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第二大桥。
1995年国民大选,国阵大胜。首相到槟城时,就宣布了要建第二大桥,炒作和掀翻了当时大选胜利的愉悦。
过后1997年,就有了威省北部兴建北方国际机场之说,接着又有吉打南部沿海填土并建设崭新国际机场的策划。眼看槟州国际机场就要沉沦时,就有了第二大桥要从槟岛东北端直跨海峡着陆于北海的北端的论说。说是北方金三角的经济走廊,贯串了北马,泰南与北苏门答腊的经济发展圈。
吉打填土计划胎死腹中
还好,吉打沿海填土造城的计划胎死腹中,槟州的国际机场地位才被确定下来,1999年正式获得扩展。
2004年,首相拿督斯里阿都拉巴达威宣布在第九马来西亚计划下,槟威第二大桥的工程上马。
2006年,首相再次出席动工仪式。
根据政治圈内人士的说法,第二大桥的兴建,决定性地彰显了槟城国际机场不能被取代的地位。
从1995年到2014年,十几年的时光流逝了。
若从实际情况来说,90年代确实还不需要第二大桥,但到了今时,第二大桥已成了必要。从这个角度来说,政治支票也是不妨提前预支,反正,十几年后,船到桥头自然直,诺言还是会兑现。
2014年3月1日晚,是的,流光溢彩,两岸辉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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